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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尧龙山“神秘”,首先缘于她的名字。“尧”是众人知晓的古代圣明君主,“龙”是永驻于人们心中的神灵瑞兽,而那座“山”,因其貌似佛陀而声名远播。谁曾想,当这三者完美地结合于一体,那是何等的奇哉伟也!有缘于此,那位不知何时而至的老僧自然是“竟有苶心,殆不欲去”,于斯“扫地而庙焉”,成就了山的佛性及由此而勃兴的尧龙佛教文化,铸就并演绎了大山神秘的历史。

世间佛陀,或凿壁、或掘崖、或堆塑,或摹绘……俱为人力,唯尧龙山佛陀,独为天赐。且因时令、季候之瞬息差异而辉焕万千,却又于云涛雾海、日星隐曜间万古不易!

尧龙山,关于它的众多传说,加上它极富人生哲理的景观景点,无不令人心驰神往,实为“人生天地间,不到尧龙心不甘!”

一、帝尧受命疏黑水

相传上古时期,黑水经常泛滥,殃及三界,常令世间民不聊生。为拯救生灵,天帝命尧治理黑水。

尧受命,问计四岳,曰:“嗟,四岳,汤汤黑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三界其忧,有能使治者?”

四岳曰:“黑水泛滥,乃上古黑龙为恶,唯应龙能治。”

尧曰:“应龙何在?”

四岳曰:“应龙助黄帝擒杀蚩尤毕,法力大损,未能再返天庭,现隐于南方密林,君当亲寻。”

尧帝遂亲往南方密林,终于巴国尧龙山应龙潭寻得上古应龙。应龙知尧来意,遂重显神通,助其降服为恶三界之黑龙,封其神力,带回锁困尧龙山黑龙江中。自此,怀山襄陵❶之滔滔黑水,变成无数静谧小溪,自山间缓缓流淌,泛滥成灾的黑水终于得治,三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天帝论功行赏,遂赐应龙为尧龙,赐帝尧治水小憩之山为尧龙山。

二、金扁担

天帝为防黑水再度泛滥,便赐背负尧龙山之六龙霸下一根与尧龙山山体基座等宽等长之金扁担。命霸下用金扁担背负尧龙山,并告诫其一定要好好守护,严防邪神盗取。

天帝又告诫,金扁担一旦被盗,霸下将无力背负尧龙山,黑水将出,再次泛滥,尧龙山一带至川渝大地,将再沦泽国,万物生灵更遭灭顶之灾,且灾难将再度祸及三界每一角落。

在世代尧龙山百姓心中,那根金扁担就是他们平安幸福的保护神,他们以对大自然的无限敬畏和对自己家园的无比执爱,用爱林护林的实际行动来保护他们心中那根金扁担。“在尧龙山下,良性的生态补偿机制已经形成,那条传说中的金扁担也从传说走进现实,存在于每一个尧龙山人的思维意识里、行为习惯中,存在于树下的鸡飞、塘里的鱼跃、龙凤大米的芳香中,存在于农人的笑脸和‘一年种一季,一季吃三年’的新民谚里……”❷

三、祖师塔

尧龙山千尺绝壁之上,嵌有一七层石塔,塔呈长锥形,高数尺,塔基与岩壁紧紧相连。是塔周围无路可上,因此何年何人因何所建,如何建成,均不得而知。1992年,天坪乡几个探险者,搭梯探险,发现塔内有骨珠和袈裟一件,方知原为祖师塔,俗称和尚坟。

四、九龙赐福

相传,混沌初开之时,上古神州西南为万里大海,一片汪洋,居住着应龙及其九子。后汪洋退却,泽国变桑田。应龙率九龙栖息于应龙潭,往来于天地四方,助玉皇守护三界安宁。后来,应龙助尧帝治黑水受赐尧龙,佛陀化身为尧龙山后,曾命九龙合力平定东海战乱,安定生民,九龙亦不辱使命,撷功而回。现仍可见尧龙山龙头高昂,九龙尽皆环绕膝下。今存《九龙赐福》民谣流传。

五、道显复归

据新编《贵州通志•人物志•方外》载:“桐梓尧龙山先有老僧,戒行精,畜一虎,名黄贵。僧坠魁岩死亡,后数年,其徒梦复归来。次日,一叟携童来求削发,计童生时即僧死时也,因名道显,言笑酷似前僧。虎自僧死即不复见,自是复来,与食亦不食,惟道显狎之。”

故事的意思是说,在桐梓县尧龙山的瑞峰寺,曾住着一位得道高僧,他养有一只大老虎,根据其毛色取名叫黄贵。后来,高僧不慎从悬崖坠下身亡,其死后数年的某一天,他的徒弟梦见自己的师傅回来了,第二天,就见一个老头儿带着一名小童来寺庙,要求削发为僧。根据时间推算,这个孩童出生之时,正是高僧坠崖死亡之时,故赐名道显,而且道显的言笑和自己的师傅简直非常相似。寺中当年那只叫黄贵的老虎,自从高僧坠崖身亡后,僧人们就再也不曾见过,可道显入寺剃度后,它就自己又回到了寺庙。僧人们拿食物给它,它不吃,非常奇怪的是,只有道显和它才十分亲近。

六、白虎托梦

明成化(明宪宗)年间,有峨嵋高僧闻风而来。行至尧龙山脚,见古木阴翳参天,旦暮间紫气浮空,白云缭绕。其山势嵯峨,宛若佛陀盘坐莲台,头顶青天,慈眉善目,上有万里云龙护法,下有万千山龙拱卫,高僧望空膜拜,心系是山,久久不愿离去,遂夜栖山脚。梦一只巨大无比的白虎从山上跳出,无伤人意,且口吐佛语,自言为药师古佛座下弟子,来此特邀高僧上山讲经弘法。待旦,僧醒后即历险象鼻,入不二法门,经南天门,登跋至尧龙主峰瑞峰下的天然佛洞,竟发现佛洞宽敞无比,且有古佛三尊,莓苔满座。于是便化缘建瑞峰古刹,设坛讲般若真经。其事尚有铁钟为志。

该传说极言尧龙山乃佛教圣地,菩萨弟子幻虎请师,到寺中讲经弘法,而且十分神秘而诱人。从此,尧龙山瑞峰寺香火逐年旺盛,声名远播。

七、集韵《增广》

《增广贤文》和《幼学琼林》,是中国古代十分著名的两部童蒙读本,世人对其评价非常之高,有“读了《增广》会说话,读了《幼学》走天下”的说法。殊不知《增广贤文》中“山高不为高,人心转见高。白水卖成钱,嫌少喂猪糟”这两句戒贪的谚语,便源自尧龙山一带广为流传的两则传说故事。前一句出自尧龙山上的梭米孔,后一句则缘于尧龙山下的酒店垭。

1.梭米孔传说

相传尧龙山上的瑞峰古刹内有一梭米孔,昔曾梭米,以食僧人。梭米孔梭米,依寺内僧人香客一日食量而定,人多则多,人少则少,只能满足一日之需,再无半点剩余。

一晚,更深夜静时,一个贪心的和尚心想,这个梭米孔梭出的米太少了,只够一天吃,没有多余的。要是多梭一点,有剩余,我悄悄拿去卖点钱来用,多好啊。是不是孔太小了,我用錾子把它凿大一点,米就会多梭一点呢。于是趁其他僧人熟睡之机,他拿起锤子錾子来到了梭米孔前猛凿。当他从孔内壁凿下第一块石头时,孔内梭出一些米和米糠;当他凿下第二块石头时,孔内梭出的没有米,只是米糠。这个和尚不死心继续凿,结果是连米糠都不梭了。由于他的贪心,惹怒了菩萨,只留下一个曾经梭米普济世人的石孔和一句“山高不为高,人心转见高”的戒贪佛言。

2.酒店垭传说

酒店垭是黔北边陲桐梓县尧龙山境内的一条小街,交通便捷,风光秀丽,是古时巴蜀通往滇黔桂粤的必经之地,紧邻虹关古战场,为夜郎古道上的重要驿站和军事重地。

酒店垭之名,得于一个流传甚广的传说。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垭口上有一户穷人,家徒四壁,穷苦潦倒。在无法维持生计之际,得到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入梦指引,告诉他垭口山头下的井水,沽而可富。

穷人醒后,知是菩萨指引,信而无疑。马上焚香秉烛,礼拜观音。并立即按照菩萨指引,打来井中之水自饮,方知井水非水,乃飘香美酒。穷人喜不自胜,立即开店沽酒。

井水变美酒的故事传开后,饮酒之人纷至沓来,买酒之客络绎不绝,生意十分火爆。没多久,穷人家便告别了困境,生活过得殷实富足,成了远近闻名的富翁。

只可惜穷人变富后,却成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守财奴,不但忘本,而且忘恩,遇佛不礼,为富不仁。又一日,酒店中来了一位身材消瘦的白发老翁,手持禅杖,两碗酒下肚后,问店主还缺点什么。店主答道:“酒是有了,就是少了点喂猪的酒糟”。老者长叹曰:“白水都卖成钱了,还嫌少喂猪糟?!”说吧,拂袖而去。从此,井里是水,挑回店里还是水,店中因为没有了酒,顾客自然就不再光临。又因穷人不善理财,坐吃山空,待沽酒积累的钱财用尽后,穷人家又过回了原本穷困潦倒的日子。而这个垭口,也因这则流传甚广的故事,得名酒店垭。

八、祖山尧龙:文风水运主渝黔

尧龙山沟壑纵横,山脉众多,犹如万千游龙拱卫朝拜,形成了一个绝佳的龙脉风水,自古以来就有“谁能葬准尧龙山,一代皇帝代代官”的说法。据风水先生说:“这种上佳的大龙大穴,阴阳先生点了就会瞎眼、断后,受不住的人占了也会适得其反。”因此,至今无人敢葬。尧龙山向南面延伸与大娄山连接,在夜郎坝形成万马归朝,曾经在这里出过皇帝,建过国都,这就是史有明载的夜郎古国。向西延伸形成了万龙朝拜的九龙山(九是多的意思),九龙山曾经出过草寇,因谋反失败,龙脉被皇帝派兵挖断,至今在尧龙山民间还流传着“挖断山”的悲怆传奇故事。尧龙山向北延伸进入巴蜀故地,据许多阴阳大师说,川南出元帅和将军,尧龙山就是他们的根。“其尧龙山也,主镇南黔,保障西蜀,尧龙山之盛衰,黔蜀之盛衰随之也;黔蜀之盛衰,尧龙山之盛衰验之也。”所以尧龙山自古就有“山于江津称祖山,山于桐梓集仙班”“尧龙仙境比蓬莱,文风水运主渝黔”等说法。

注释:

❶怀山襄陵:怀,包围;襄,上升至高处;陵,大土山。大水包围山岳,漫过丘陵。形容水势很大或洪水泛滥。

❷《心魂乡梓》邹德斌著--北京:现代出版社,2017.5

“玉蟾峰”的传说

田兴文

相传,在很古很古以前,尧龙山山顶洞来了一个妖怪,自称“飞蝗大王”,占据该山洞,成了洞主。每年尧龙山下的沿岩、凤凰一带的梯田稻谷成熟时,飞蝗大王就出来,刮起大风,然后便变成成千上万的蝗虫,将一片一片的稻谷吃得精光,当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

一天,玉皇大帝升殿闻奏,便问群仙,谁能下界征服妖魔?诸仙相互推诿,玉皇便生气令其退朝。玉帝闷闷不乐地回到宫中,二女儿玉婵看出父皇心事,便问其由。玉皇便把当天上朝不悦之事告诉了女儿。玉婵是个非常善良、刚直正气的姑娘,决心为父分忧,为民除害。于是便向父皇请旨,下凡为民除害。玉皇见女儿有如此善心,心中十分喜悦,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玉婵下凡后,变成了一只很大的蟾蜍。每当飞蝗大王出动危害百姓谷物时,蟾蜍张开它那如盆大嘴,飞扑吞食蝗虫。很快,尧龙山地区的蝗虫被消灭得一干二净,飞蝗大王也被赶走。从此,尧龙山下的老百姓又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玉婵完成任务后,要重返天庭,当地百姓竭力挽留,玉婵就把她蟾蜍的金身化作一座山峰,座落尧龙山间,从此,当地老百姓称此山为“玉蟾峰”。玉婵回到天庭后,到月宫作为嫦娥与日月同辉。

到了清朝道光年间,当地出了一个富贵贤淑仁义的王太君,她一身勤劳善良,常常将她家的财富救济穷人,当地民众十分感谢,称她是蟾娥下凡,有诗赞曰:

比邻有令母,钟郝未能过。

雪夜催刀尺,春风谢绮罗。

王太君去世后,人们认为她是蟾娥重返天庭,古人有诗为证:

凤林骞彩羽,蟾殿返仙娥。

忽听猿声泣,吾将齐蓼莪。

多少年来,天坪凤凰一带的老百姓常把那些民间积德行善的好人,比喻“玉蟾”。从此,“玉蟾峰”成了老百姓敬仰的神山!

【作者简介】田兴文:1946年10月18日出生于酒店乡安村,中共党员,年轻时参军任指导员,退伍后长期从事公安、政法工作,高级法官,任桐梓县人民法院副院长至退休,现居住桐梓县城。撰写《山村土法官》一文,被评为全省广播稿一等奖,《黔北高原上的安村》被《贵州日报》《遵义日报》等转载。

挖断山的传说

金武涛

相传很久以前,尧龙山和文笔山是连为一体的,但在两山之间,有一座风簸山。此山高峻险要,山巅常年云雾缭绕,青树翠蔓,蒙络摇曳,参差披拂;山脚是一片茂密的斑竹林,林中住有一户人家,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一夏日,儿子伏枕而眠,梦见一老者,两鬓斑白,印堂发亮,精神矍烁,手拄一禅杖,伫立在他跟前,说:“待三月三更时,你若夜起赤身,指南连发三箭,皇帝非你莫属!切记,惟汝知,他勿告。”

儿子醒来,觉得此梦好生奇怪,既惊又喜,便背着母亲暗自做箭,数日,箭成。转眼,三月即到。这天,儿来对母亲说:“今晚,鸡叫三遍,您叫醒我,我要做件大事。”母亲不解其意,问“甚大事?”儿子始终不说,只应道:“母亲,我求求您,成全我吧,事后,您会知道的。”母亲拗不过儿子,只好应承下来。到了晚上,儿子睡了,母亲来到鸡圈边,在昏暗的桐油灯下,一边做针线,一边等鸡鸣,更深夜静,竹林萧萧,许久不听鸡鸣。母亲有些倦怠,放下针线,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知这一声哈欠,鸡鸣了,又等了许久,鸡又叫了。本来才二更天母亲便来到儿子的床边,叫醒儿子:“快起来了,鸡叫三遍了。”儿子翻身起床赤身拿起事先做好的弓箭,推开门,来到坝子边,朝南方连发三箭。

三箭一发,顿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大风吹断了许多斑竹,掀翻了房盖,大雨淋湿了衣被,母子二人慌忙逃避。山洪冲走了他们的房屋,幸好母子二人在山洪到来之前,提前躲进了一个山洞,才保住了性命。

次日,风停雨住,山洪退却,母子钻出山洞,看见一片狼藉的家园,收拾一些盘缠,远走他乡不提。

话说这三支宝箭,在雷公电母的扶持下,直向南方风驰电掣地飞去,稳稳刺在南王的龙椅上,不偏不倚,一支刺左眼,一支刺右眼,一支戳心脏。现在想来,不禁让人浑身啰嗦,若是推迟一个时辰,待南王早朝端坐龙椅时再发出这三枝箭来,他的性命非丧九泉不可。

也许是儿子的福份浅了,也许是南王的鸿福大了,一句话,箭到位,王未死。当南王早朝,见此景,顿时失色。当即命朝中玄机大臣张天师测算:“此箭来自何方,何人欲刺本王?”张天师测算良久,对南王曰:“此箭非凡箭,北来刺王箭,欲擒刺王贼,必至挖断山。”南王遂派千里眼,顺风耳和张天师率兵,巡北搜索而来。

这一日,搜兵来到风簸山麓,看见一片茂密的斑竹林,其间倒伏干枯斑竹众多。当时已近黄昏,秋风袭来,寒气逼人,士兵们便去斑竹林中,劈些干枯的斑竹来生火煮饭,一便取暖。当他们劈开斑竹时,发现一个怪异的景象:每节斑竹里均有一骑士,马是白马,膘肥肉满,鞍鞯、辔头俱备,骑士身材魁梧,着盔甲,执长鞭,威风凛凛,左脚踩鞍,呈跃马姿势。士兵们当即报告张天师,天师见状,仰望巍峨险峻的风簸山,当即道:“此山生寇匪也!”遂令士兵将那一大片茂密的斑竹林,生的、死的、站立的、倒伏的,统统砍来,一根根的数,一共十万八千根,每根三十八节,每节里均有一位骑兵,一算下来,一共有六百八十四万骑兵!这批骑兵身强力壮,整装待发,只等时辰一到,便破竹而出,直捣南国,南国江山将倾刻覆灭。张天师遂下令屯兵,挖断此山,斩断匪寇龙脉,使之永不复生,以保南王江山。

于是,搜兵们扎营斑竹林,白天上山挖山,晚上下山住宿,日复一日,连续挖了七七四十九天,发现有一根硕大的地巴根,比黄桶还粗,横在其间,任士兵们用斧子砍,还是用锄头挖,总是砍不断,挖不断。白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根淘出来,砍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第二天去一看,山土又把那根覆盖,昨天砍挖的口子又生拢了,无一点砍过挖过的痕迹。就这样,又挖了七七四十九天,砍了七七四十九天,那条地巴根始终岿然不动,完好如初。

这天收工后,张天师、千里眼和顺风耳一同前去查看究竟,观察进度。顺风耳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嘻!一群笨蛋!你要想弄断我,除非你去我来。”顺风耳将此话报告张天师,天师思忖良久,突然想起了:“你去我来”不就是告诉我们要用锯子么。于是,他们立即下山,请铁匠铸了一把一丈多长的锯子,派了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轮流不停“你去我来”地锯,终于,风簸山挖断了,地巴根也锯断了,滋生寇匪的龙脉被挖断了,南王的江山也保住了。那地巴根痛苦地呻吟了三天三夜,血也流了三天三夜,染红了山下的一大片土地。现在那一大片红色的土地,据说就是当年地巴根的血染红的。

这个故事在尧龙山民间世代相传。后来,人们便把挖断的风簸山叫“挖断山”。

【作者简介】金武涛:桐梓尧龙山人,大专学历,退休教师。关心公益事业,爱好广泛,尤喜音乐和书法,对楹联颇有研究。